【南北纬】隔墙花
北纬转南北,北出轨,看完学院剧本杀的产物,一发完
不上升,有私设,ooc(剧本杀人设为准哦
大概是最狗血的花吐症梗(?
我错了,下次还敢
1.
名侦探音乐学院有一对举校皆知的cp——西洋乐系长笛专业周峻纬和民乐系短箫专业郭文韬。虽然他们各自霸占着自己专业成绩的第一和倒一,也没人跳出来说不配,毕竟除了彼此整个学院里还真找不出别人能配得上他们的颜值了。再加上正主会营业,两人结结实实圈了一大批cp粉。
但只有他们那个小圈子里的人知道,这两人是来真的。一切旁人以为的营业,不过是秀恩爱的日常罢了。
据说当年周峻纬对郭文韬一见钟情,站出来替正因为独家演奏方法被嘲笑的郭文韬解围,周校霸声名远播当然没人敢惹,围观群众立刻作鸟兽散。
“没事了,别害怕。”周峻纬把长笛往肩上一扛对郭文韬说。
“没关系的,我都习惯了。”郭文韬低下头,慢慢把两管箫收回袖子里。
“那就别哭了,美人哭了可不好看了。”周峻纬的用词明显就是在调戏,自己说完也有点尴尬,校霸当久嘴欠惯了没办法,不过看郭文韬好像没有生气。
“好。”
后来两人就开始天天同出同进,郭文韬每天给周峻纬送饭送水送温暖,周峻纬每天为郭文韬的韬式管乐当一个充满感情的夸夸机。再后来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来了,他俩不对劲。
这两个人都不笨,自然也察觉了彼此的心意,暗中默契地决定了,要在圣诞节表白。
“文韬,我给你带了礼物,你打开看看。”周峻纬把郭文韬约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林间小道,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递过去。
郭文韬愣了一秒,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笑亮出了原本藏在身后的,一样的细长盒子:“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。”
两人交换,一起打开。郭文韬送的是自己平时用的短箫,上面刻着“箫短情长”。周峻纬送的是自己平时用的长笛,上面刻着“情比笛长”。
再抬起头对视,发现对方脸上都是了然的笑容。
郭文韬扑进周峻纬怀里,周峻纬吻了郭文韬,然后周峻纬和郭文韬在一起了。
不过为了不太引人注目,两人没有公开,所以别人磕他俩cp大喊笛箫szd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真的szd。
热恋小情侣的一切都很美好,直到郭文韬某一天开始吐出花瓣。
2.
郭文韬不可置信地望着手心里满天星的花瓣,大脑还没接受这是自己吐出来的,手却在周峻纬过来问自己怎么咳嗽时立刻将花瓣在身后扬了出去。
“小感冒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他的笑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自然,周峻纬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却什么都没问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这两天就要决赛了,也没什么时间照顾你。”周峻纬牵住他的手。
“嗯,我一个人可以,你也加油。”郭文韬松了口气,赶紧敷衍过去。
周峻纬这段时间都没日没夜地练习,甚至直接睡在排练室,正好给郭文韬空出时间好好想一想这件事。
花吐症,代表他心中有暗恋的人了。
可他现在有男朋友啊,他怎么会得这种病?或者说,他怎么能得这种病?
郭文韬转头看了看床边半满的纸篓,里面全是揉在纸巾里的花瓣。
满天星的花瓣。
郭文韬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,闷闷地念出三个字:“蒲熠星……”
“你可害惨我了……”
3.
蒲熠星是学院新设立的作词系从别的学校挖来的人,跟周峻纬一样要才华有才华要颜值有颜值,但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。周峻纬校霸的名号不是白来的,除了对郭文韬温柔点对其他人都是呼来喝去。蒲熠星脾气倒是很好,一般情况下都很包容很配合,倒也跟周峻纬成了半个朋友。
“你是新来的?这一片都是我的地盘知道吗?”
周峻纬和郭文韬在一起之后两人还经常在林间小道约会,那天蒲熠星第一天来正在参观学校,没人提醒就走到了林间小道,自然就被周峻纬针对了。
谁知他不生气也不害怕,插兜站定微笑着说:“哦,大哥好。”
不仅周峻纬,连郭文韬也被整愣了,就多看了他两眼。看得他一个理科生硬是从脑子里抠出句诗才觉得能配得上眼前人:
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
郭文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,谁知周峻纬闭关练习的第一个晚上就又在林间小道看到了他,月光下独自拿着稿纸奋笔疾书,脸上露出的兴奋笑容跟周峻纬写出《长长短短》时一模一样。郭文韬知道灵感被打断会很麻烦,就远远地等着,看他放下了笔才走过去。
“你好…你也在啊?”打招呼时才发现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被叫到的人惊慌地把稿纸往身后一藏:“啊…真巧。”
“我叫郭文韬。”
“蒲熠星。”
“坐吧。”蒲熠星打破了两人自我介绍完无话可说的尴尬,让出了一半长椅,并把稿纸放在自己那一侧,手捂着字,好像他写的东西见不得人。
人家的私事还是不问为好。郭文韬坐下时一句没问,倒是蒲熠星又开了口:“那个,听说你和周峻纬……是cp,是真的吗?我是说,真的是……吗?”开玩笑的语气掩饰不住紧张。
“我们是好朋友,不是……那什么。”郭文韬下意识选择了撒谎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后半句很轻,蒲熠星以为郭文韬没有听见。
两人实在都不擅长聊天,随便又扯了几句就散了,但后来却天天晚上都在林间小道见面。没有相约,只是偶遇。
“好巧,你又在。”蒲熠星跟第一次见面比已经放松了许多。
“室友有点吵,等他睡了再回去。”郭文韬的室友齐思钧是铜锣系的,他们系就他一个人学校就没给批排练室,只能在宿舍练习。以前郭文韬还能去找周峻纬蹭他空着的上铺,现在只能每天等齐思钧睡着再回去,才会天天碰见蒲熠星。
嗯,不是特意的。
“我是来找灵感的,在这里写词感觉很好。”蒲熠星在作词界已经以艺名蒲词客出道了,也算小有名气,商约不断。
嗯,不是来找他的。
蒲熠星的心理活动郭文韬自然是不会知道,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期待每晚去林间小道的时候。跟蒲熠星挤在一张长椅上不时碰到的胳膊和大腿撩得他浑身发烫,心里一种名为刺激的情绪让他别的什么都注意不到,于是送给周峻纬的水里被人下了药他都没发现。
4.
隔了不少天,他和周峻纬终于晚上见面了。这时候他因为花吐症,也有几天没见蒲熠星了。
“文韬,我的梦想没有了,没有了。”周峻纬喝得醉醺醺的,领带和扣子都被他扯开,这衣衫不整的颓废样子他以前从来没有过。他不知道为什么睡过了交作品的时间,自己的原创曲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对手拿走了,他为之一直努力的梦校再也去不了了,这下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郭文韬皱着眉看,却没有抱住他。
“我怕…咳……传染…咳咳咳……给你。”郭文韬戴着口罩靠在床上,植物的苦涩味道在口腔内弥漫,但周峻纬在,他又不能吐出来。
周峻纬清醒了几分,伸手去摘郭文韬的口罩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因为花吐症虚弱了不少的郭文韬怎么能拦得住他,周峻纬看着口罩里兜着的几小朵满天星,不可置信地问郭文韬:“这是…什么?”
郭文韬没有回答,抱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上去,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周峻纬。
医生说,花吐症与心爱之人交换一吻就能痊愈。
“咳咳咳!”又一阵咳嗽打断了这个吻,郭文韬松开周峻纬痛苦地俯下身,咳嗽伴随着一声干呕,他发现自己吐出了一枝完整的满天星。
周峻纬趁郭文韬喘气的时候捡起了那枝满天星,郭文韬看着脆弱的花枝被捏在周峻纬修长好看的指间,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也被扼住。
“是他吗?”周峻纬一向聪明,这枝满天星足够让他明白郭文韬的病因了。
没等郭文韬装傻辩解,他一扬手把那枝满天星扔进垃圾桶,有些自嘲地说:“一个月。我是不是还应该庆幸,你们还没到接吻那一步。”
“峻纬……”由于嗓子刚被花枝划过,郭文韬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回应他的却是周峻纬摔门离去的背影。
周峻纬心里痛得发木,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,不知不觉走到了林间小道,还看见了蒲熠星。
他以为是郭文韬约蒲熠星来这里的,不由得冷哼一声。
这一声也让蒲熠星抬起了头,看清楚是周峻纬后脸上难掩失望:“是你啊。”
“文韬病了,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不能来了。”
“他还好吗?我想去看看他。”蒲熠星立刻站起身。
周峻纬横移一步堵在他面前:“他有我照顾,你放心。正好我最近也没事了,得把这个月没陪他的时间补回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蒲熠星察觉了周峻纬话里的不对。
“忘了跟你说,我们是恋人。”周峻纬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,看着怔住的蒲熠星心头居然划过一丝快慰。随即心又痛起来:这两个人倒是情深意重。
他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表情回了寝室,将蒲熠星一个人留在原地。
5.
郭文韬是被一阵难听的摩擦声吵醒的。
他努力撑开眼皮,看到的是已经装束整齐的周峻纬,但眼下的阴影明显表示他一夜没睡。他正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把小刀在一支旧箫上划拉,郭文韬一眼就看出那是当初他送给周峻纬的表白礼物,只不过原本刻的字已经被斑驳的划痕取代。
“醒了?”周峻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郭文韬想应答,可开口又是一阵咳嗽。周峻纬伸手接住了他吐出来的花,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。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等郭文韬呼吸平稳下来,周峻纬开口说道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郭文韬不敢看他。
“我总不能让你去死。”周峻纬盯着垃圾桶看了两秒,想想还是把那枝满天星搁在了床头柜上。
郭文韬因为愧疚不知道怎么接话时周峻纬却露出了奇怪的笑容:“也不能让他蒙在鼓里。”
郭文韬瞪大眼睛抓住了他的领子:“你说了什么?”
周峻纬笑得更开了:“一些他该知道的事情而已,没有虚构夸张。我倒是想看看,他会不会真的来摘你这朵隔墙花。”他伸手摩挲着郭文韬的脸: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做什么,
我不舍得杀你。你也没必要再愧疚,还是想想怎么能活下来吧。”
忽然他表情一变:“你爱过我吗?”
郭文韬的嘴几度张合,最后皱眉闭上眼躺了回去:“我不知道。”
或许,当时他们之间更多的只是感动。
难得有人对他示好,他就因为那是此生唯一了。
毕竟他面对着蒲熠星时剧烈的心跳,之前对周峻纬从未有过。
周峻纬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心直直地坠下去,手往下握住了郭文韬的脖颈,真用力之前却松开了手。
“你现在倒是不如掐死我。”郭文韬睁开了眼睛。在蒲熠星知道他跟周峻纬在一起之后,得到他的吻肯定比登天还难,周峻纬就是要他等死。
周峻纬不答,俯下身往郭文韬的嘴唇凑过去,可郭文韬偏头躲开了。
呵,他们就这么结束了。
他把那管箫放在床头柜上,起身离开。
6.
郭文韬的身体一天天弱下去,再也没有出过宿舍。齐思钧有想帮他去找蒲熠星,但都被郭文韬制止了。
“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些什么。花吐症只是证明你的心变了,你也没有真做对不起周峻纬的事,要是没得花吐症你都不能算出轨。现在你俩又分手了,怎么就不能告诉他?更何况花吐症不赶紧治真的会死的,你就那么想死?”齐思钧恨铁不成钢,以为郭文韬被旧社会妇女上身了不贞还要以死谢罪。不过他并不知道郭文韬真的跟蒲熠星暧昧过,还谎称单身。
“周峻纬之前就跟他说过我病了,我又这么长时间没出门,民乐系宿舍也不难找,他要是想来早就来了。他不想难堪,我也不想逼他。”他本身在学校里就受排挤,没必要连累蒲熠星。
笃笃笃。门外有人敲门。
齐思钧过去打开门一看,是一脸焦急的蒲熠星。他目光一转就看见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郭文韬,忙推开齐思钧跑过去吻住了他。
郭文韬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嗓子眼一阵发痒又开始咳嗽,蒲熠星也跟他一起吐出了一朵满天星。
郭文韬感受着逐渐恢复的力气,看着面前如释重负的蒲熠星:“你……这是……”
“幸亏来得及,不然……不然……”蒲熠星眼眶都红了,攥住郭文韬的手不放,没敢把话说完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齐思钧应该没跟他说啊。
“是峻纬来告诉我的。”
“他?”
在被蒲熠星推开时齐思钧就已经识相地退出房间,朝楼梯口屋内两人谈论的对象走过去。
“我以为你真的想让他等死。”
“我怎么舍得。但背叛了我,总不能一点代价都不付。”周峻纬笑得云淡风轻,眼睛里却只有一团暗影。他算好了日子,到了郭文韬快要病发而死的时候,再去告诉蒲熠星:那个人得了花吐症,在等他救命。
他亲手把种在他心上的花摘下,送过了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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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最终决定不写死文韬
不然我大概会被刀片淹没吧
只能委屈峻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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